穆初元和聶峋都道不用謝,本就是應該的。
穆昭朝繼續刻第三個對牌,一邊刻一邊接著他們的話道:“上了戰場,背後就交給了軍中的兄弟,你保護我,我保護你,所謂過命的交情,不外如是,讓人羨慕,也令人欽佩。”
若是個行伍出身,或者有家學淵源的,這般說,本書尋常,但從穆昭朝嘴裡說出來,就帶了點別樣的神聖感。
三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當然,聶峋並沒有和穆初元還有陳覺‘做兄弟’的念頭,只是在這一瞬間,想起那日火光沖天的山林,有些觸動。
但也只是一瞬,很快他就收回了視線,直勾勾盯著手裡的對牌。
對牌只有兩個字:
阿嶺
穆大小姐剛剛親手寫的,而後又用刀子一刀一刀刻的,他拇指輕輕在自己的名字上摩挲了下,有點砂礫的觸感,這觸感他非常喜歡,忍不住又摩挲了幾下,有點微微的,酥麻從指腹傳來。
他歡喜地揚起了嘴角,低著頭,一眨不眨盯著掌心的對牌。
穆初元和陳覺也被穆昭朝剛剛的話觸動到,兩人打小就混跡于軍營裡,更清楚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至少對於這個時刻的陳覺來說,讓他靈臺稍稍清明瞭些,不再那麼悲痛頹喪。
相比著而言,穆初元反應比他們兩人就小多了,因為他全部心思都放到了妹妹手裡正在刻的對牌上。
阿嶺和明元都有了,第三個是不是就該給他了?
他美滋滋地想著,然後就看到妹妹手裡的對牌上刻得似乎是個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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