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的藥沒什麼好說的。
提供者就是活生生的人參果,好果子總要被吃掉吸乾,但他們一個是大幹部,一個是盲女,血液裡蘊含的力量一旦進入體內,反而是體弱的女孩子支撐不住。
“你知道嗎,”本鄉的手指依舊虛虛勾起她的內褲,鼻息吐在少女緋紅的臉頰,“在秋天的時候,我家背後的林子會結出大片大片的紅漿果。”
“又甜,”
拿慣手術刀的手掌分開她無力的大腿,手指伸進腿心,女孩子的嚶嚀聲細媚又無力,只有癱倒在他懷裡。
“又潤,”
溼熱的氣流吐進耳廓,柔韌又有力的部位鑽進她的耳朵,手指揉住腿間依舊紅腫的小珠,另一隻手則死死捂住那張柔嫩的嘴唇。
無聲的呻吟和痙攣隨著氣流細微的抖動被告訴給醫生,他緩慢抽出黏膩一片的手指,有潔癖的男人渾然不覺一般,將沾滿少女情液的手指伸進嘴裡,在她耳邊咂咂有聲。
本鄉舔了舔唇,“就像你的味道,娜娜莉。”
病人只有躺倒在他堅硬滾燙的懷裡,豐美的長髮幾乎要將她的側臉全部遮掩,小高潮讓娜娜莉陷入更深的迷夢。
不停地旋轉、旋轉,那股古怪的漲意又出現了,這不是快感也不是痛意,而是截然不同、從未體驗過的飽脹,冰涼的液體如有實質般在她虛弱的體內四處流竄,包裹住每一個枝節。
她就像被什麼東西徹底寄生,成為一個容器,一個器皿。世界是猙獰可怖的萬花筒,沒有她的容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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