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還是一週一次吧，等後面陸予慢慢適應下來，再改為兩週一次或者一個月一次……

女孩想著想著就犯困了，眼睛微眯，思緒卻還在想著諮詢次數的這個問題……

就在林瑤眼睛闔上的時候，一陣影片通話的鈴聲驚醒了林瑤。

林瑤蹙眉，揉了下眼睛，伸手摸索到手機，視線有點模糊，但也能看到是李檸檸打來的。

摁下接聽鍵，"怎麼啦檸檸。"嗓音帶著睡意中特有的沙啞和懶倦。

"嗯？瑤瑤你在睡覺呀？這麼早就睡覺啦——？"李檸檸的聲音帶著不可置信。

才九點誒。

哪個成年人九點就睡覺的呀!

第25章 黑化前兆

林瑤打了個哈欠，精神了點，坐起來倚在床頭處，"躺床上想事情，想著想著就困了。"

李檸檸賤兮兮的嗓音從螢幕裡傳來，"是在想我嘛？"

林瑤雙挑眉，配合她道，"嗯？檸檸你怎麼知道？是不是對我有讀心術!"

李檸檸扁扁嘴垮了臉，"哼，不信，平時你都不給我打影片打電話。"

林瑤抿唇微笑，不說話，只盯著她，那副神情似在講:我這不配合你嘛？你還拆我臺。

李檸檸也皮笑肉不笑地盯了她半晌。

最後兩人都憋不住，笑噴了。

李檸檸把拳頭抵著嘴巴邊，咳了幾聲，調整好情緒，鄭重其事地喊了林瑤一聲，"瑤瑤。"

林瑤眨了眨水亮亮的大眼睛，嗓音清脆， "幹、嘛!"

"瑤瑤，我們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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