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塬一句一句問著她。
有時候她根本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中,說著胡話,但即使偶爾回答幾句,已經足夠他拼湊很多的資訊。
半個小時後他離開,沒有回公社,直接在衛生所借了電話,打了一個電話回北城。
他想請一個認識的姓沈的教官過來。
韓東塬中學讀的是部隊的寄宿學校,再進入部隊兩年之後才隨著部隊集體轉業,沈教官是他在部隊時的教官。
他擅長審訊,包括利用催眠審訊。
可惜部隊不是說請假離開就能請假離開。
兩人在電話裡說了很長時間的話,沈教官說如果涉人命案,可以讓他把趙枝送到部隊來。
不過韓東塬還是決定自己來。
趙枝高燒昏迷了三天。
這三天韓東塬每日都會定時過去問她話。
她的話一直都反反覆覆,顛三倒四,凌亂不堪,有些讓人完全聽不懂,有些則是跟現實完全不符。
別人聽了只會覺得趙枝肯定腦子燒壞了。
可韓東塬卻總能在其中聽到一些戳到他神經的話。
他不厭其煩的反反覆覆地問,甚至特地借了一個磁帶錄音機,拿了十幾個磁帶不停翻錄,再拼湊。
第三天他去看了一次顧競文。
手上特地提了那個錄音機。
韓東塬道:“是趙枝讓你策劃這件事的?”
顧競文從韓東塬進來那一刻目光就就一直盯著他。
自然沒有忽略掉他手上提著的磁帶錄音機。
他的目光從韓東塬的臉上到他手上的錄音機,再到他的臉上,滿是怨毒地看著他,那怨毒幾乎要從眼睛裡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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