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懷舟便不再說話了,預設的接受了這句對不起。
直到簾影重重,謝春山抱琴而去。
蕭懷舟一個機靈從椅子上站起來,連鞋也沒有顧得及穿,飛快的跑到窗前往下看。
白衣道君確實已經抱琴遠去,樓下只有個被掛在樹上的故里祁,還有站在樹下直跳腳的觀書。
幾個東夷士兵圍著那棵樹,正在想辦法,怎麼把故里祁給弄下來。
蕭懷舟立刻回到校場,目光在整個校場周圍掃視了一圈,一會兒拿起這把弓試試手感,一會兒又拿起另一把弓試試手感。
他飛速地試了好幾把弓箭,終於找到一把趁手小巧的弩箭揣在懷裡,然後又草草的收羅了剛才觀書準備的幾瓶藥物,包在一個小小的包袱裡。
開玩笑。
他給謝春山三日時間,這三日是讓謝春山準備來迎娶他的嗎?
這三日是他用來逃跑的!
謝春山這個瘋子,想起來便想起來了,上輩子已經夠無情的了,這輩子還眼巴巴的下山幹什麼?
還以為他蕭懷舟還是那麼天真,會再選擇相信謝春山一次,然後被坑的國破家亡嗎?
狗才信。
成親是不可能成親的,哪怕不跟故里祁和親,他也絕不會嫁給謝春山。
有些感情的坑,踩一次就算了。
蕭懷舟將整個校場裡所有的必需品全都蒐羅了一番,把自己的包袱裝得鼓鼓囔囔的。
既然要逃婚,肯定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帶著箱子跑路,只能潦草的收拾些金銀細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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