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在衛生間相遇,一個洗臉一個刷牙,鄭景南說:“早上起來沒看見狗,難道是跑了?昨晚還在的。”
薄荷味盈滿口腔,鄭景西吐掉牙膏沫,“半夜跑去我房間睡了,一大早上我都醒了它還沒醒,別人家的狗不都是天不亮就起嗎。”它可倒好,像個活祖宗。
狗糧沒到,鄭景西煮了點雞胸肉放在碗裡,她回到房間,狗還在睡。
鄭景西知道這狗通人性,聽得懂人說話,她說:“外面有飯,餓了自己吃。”
狗安靜地趴在地上,太陽透過玻璃窗照進來,它的毛在陽光下發著光,顯得毛茸茸的。
鄭景西福至心靈,給它想了個名字,“從今天開始你就叫鄭茸茸,多可愛的名字。”
兩姐妹踩著點出門,家裡變得空空蕩蕩,只剩一隻狗。
它威風凜凜地站起來,下一秒,灰色的狗化身為人,青天白日,大變活人。
他的長相俊美,看著是少年人的模樣。睫毛濃而密,瞳色並非是冰藍色,而是墨色,讓人想到沒有星星和月亮的夜空。
身上是黑色的長袖衫和黑色的褲子,頭髮也是純黑的,襯得他說不出的陰鬱俊秀。
赤著腳走在地上,他皺了皺眉,背上隱隱作痛,是牽動了傷口。
巡視一圈,屋子的擺設陳舊而普通,收拾得很乾淨,他的目光停在梳妝檯上的一張照片。
那是鄭景西高中畢業後在外地旅行時拍的,照片上的她稚嫩而快樂。
目光停留兩秒,他臉色淡漠,隨後躺在了鄭景西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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