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沒想到她是因為這個鬱悶，聶旬川頓了下，偏頭看了她一眼，才聲調拉長的“啊”了一聲。

話說出來，蔣小小也就放開了，挪了挪身子，對著他嚴肅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搞錯了那麼久，你都不說清楚，就看著我在那像個笨蛋一樣。”

她說著說著，突然有點委屈，有種被人當猴耍的感覺。

聶旬川見狀，瞥了眼車流，把車停到了邊上。

“真不是。”聶旬川正色道，“我就是覺得，你說的也沒錯。”

“什麼？”

“都是賣房的，幹房地產的和房產中介能有多大區別？”聶旬川十分坦然，完全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所以，也就沒跟你說的太明白，反正都差不多。”

他這話說的……

蔣小小聽著，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可是，又反駁不出什麼。

聶旬川湊近了一些，問得小心：“因為這個，在生我氣？”

“不是。”蔣小小抿了抿唇，“生我自己的氣。”

聶旬川笑了聲，“那就彆氣了。職業又不分貴賤，再說了，你說的又沒問題。”

蔣小小琢磨了下，貌似，真的是這樣。

見蔣小小恢復了從前的樣子，聶旬川重新把車開動。

“對了，你要去哪？”

“啊？”

“不是說有事？”

“哦。”反正都這樣了，蔣小小也就不找藉口了，輕鬆了下來，“沒事了，回家。”

第58章 搬出去

轉天曲尤里的電話很早就來了, 蔣小小還沒有醒，接到電話後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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