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序看向他，突然笑了起來：“一向看到你們一行人一起，怎麼蘇又獨獨沒給你藥？”

那人思考了一瞬，才怒道：“那藥裡有問題？”

“對啊，有問題。”槐序坦然承認了，“不然煉丹的失敗率怎麼會那麼高，隱藏得不好的我都不會拿出來。誰知道那些品相不好的賣出去了，他們根本不查直接服用，才讓我的計劃進行得如此順利，還多了那麼多奴可以用。”

那人出手便要殺了槐序，卻看到蘇又親自出手擋住了自己，他更加意外了。

槐序站在蘇又的身後，歪著頭，那張娃娃臉上依舊是燦爛又純真的笑容：“他吃了我的藥，就成了我的奴，自然會保護我。”

說完還抬頭看向蘇又，看到蘇又憤怒卻無法開口言語的模樣，心中格外的暢快。

“我知道你生性多疑，第一批藥你根本沒吃，就只能努力研究出誘惑力更大的藥。好在第二批藥你終於吃了，還真是省去了我很多麻煩。”

他看到了蘇又眼底的恨意以及狠絕，但是他並不懼怕，他對自己的藥有信心，蘇又掙扎不出。

他甚至有種大仇已報的酣暢感。

他並未閉嘴，而是繼續說了下去：“蘇又，你奴役我和姐姐二人多年，可曾想過有朝一日會成為我的奴？你也有今天。”

蘇又高傲了一世，哪裡經受過這樣的屈辱，一瞬間虎目圓睜，憤怒得恨不得現在就撕碎了槐序。

槐序卻沒再理他，而是看向唯一倖存的那名元嬰期修者：“你敢殺了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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