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人呢，最重要的還是自己要開心。我覺得沒必要為了別人而強行改變自己本身。”蔣可欣為了避免自己對秘書小姐起反應嚇到她，稍微坐遠了一點。

杜綸看她的肢體語言，知道領導大概是不喜歡她突然湊那麼近，頓覺尷尬異常。

她跟蔣可欣說白了是僱傭與被僱傭的關係，即使是共患難的夥伴，也只能說是要好的同事。肢體上靠太近不是同事該做的。

“我挺開心的。”杜綸扯出一個笑容，蔣可欣跟她日夜共事，知道這是小秘書不開心又強裝開心的模樣。

在夢裡標記了Omega版本的杜綸，現實生活不可能冷酷無情，多少得移情一下。

“喜歡Alpha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上次在車上說的無非是擔心你受傷。Alpha確實會執著資訊素匹配，但不是所有人都這樣，我身邊也有一對朋友是AB結合。我的意思是，她如果喜歡你，你有沒有資訊素都會喜歡，她要克服的是自己的生理因素，否則也不配喜歡你。”蔣可欣覺得自己足夠委婉，能夠保護好杜綸脆弱的小心靈。

杜綸聽的心驚肉跳，領導這是點醒自己不要想癩蛤蟆吃天鵝肉？跟資訊素又有什麼關係？嗯…..難道？難道？蔣可欣聞到她的資訊素的味道？不可能啊……她現在出門都貼雙層的抑制貼，打好抑制劑，連獵狗都不該嗅到她的味道才是。

杜綸不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秘書，她臉一下子紅的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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