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培清有時候也會過分解讀別人說的話,尤其是跟安平在一起的時候,他總覺得安平在說他,含沙射影的。
他說:“應該不應該的,她自己也清楚吧。”
車子已經在濱河路上,前面的紅燈把車流攔截,外面路邊的落葉被風捲到車胎底下,全碾碎了,安平看他:“我說我的觀察,不一定需要你認同。男人和女人在對待感情的時候是截然不同的,女的會想他是愛我的,甚至要從任何蛛絲馬跡裡面去找尋被愛的痕跡,總之執著於被施與愛。但是男人不一樣,他會覺得,哦,她愛我,我魅力真大,她若是不愛我,她可真沒眼光,總之呢,更像是一種佔有。”
她有時候甚至會覺得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人是“主體”,人彷彿是被各式文化雕琢的“客體”。
身邊沒見過一個自由的人,就連能說走就走的人都帶著某種不自控的迎合。
王培清覺得一定是車廂太暗了,他視線有點朦朧,是被人打懵的鬱郁。
他說:“你這麼會觀察人,那你說說我?”
安平盯著他側臉:“你也是普通男人啊!”
王培清側眸瞥了她一眼,按捺住:“期望本身跟具體的生活就有出入,過分注重觀念反倒遲滯不前,我反而覺得實際生活中怎麼做才重要。”
安平側了側身:“可你總是心口不一。”
王培清伸手把她腦袋摁到座椅背上:“笨死你算了。”
安平額前的劉海被揉亂了,關鍵是他手掌心的溫度和力量不光留在了面板上,還在她心裡印了個巴掌,她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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