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鄭雙雙磨了磨牙，“霍茵茵多厲害啊,一口一個哥哥，直播間裡各種嬌嗲，哄得觀眾全都跑去關注她，聽說她沒少賺推廣費呢，咱們瞳瞳又不缺那點錢。”

“這漲粉啊對我們普通人來說本來就難，不過瞳瞳如果想要粉絲，估計也容易，花錢買就行了。”

“嗐，粉絲有什麼好買的？像我們這樣用來發發牢騷就算了，那麼多粉絲看著反而不自在。”

“也對，我那八萬粉絲在評論區也是鬧哄哄的。”

書瞳聽著兩人的話，覺得新鮮，現在的攀比已經進化到要比粉絲多少了嗎？

她們整天在社交平臺上發動態，將自己的形象塑造到最完美，怎麼可能不在乎粉絲的多少？

“那我等會兒註冊賬號看看。”書瞳丟了一句出來，兩人才停止了這個話題。

也就半個多小時，鄭雙雙就不耐煩了，想著要離開。

書瞳正盯著一副摺紙作品看，頭也沒回把她叫住，“你們先別走，我還想繼續看。”

鄭雙雙皺眉看她，雙手環在胸前，“這個藝術展沒有我感興趣的藝術家，我看得差不多了。”

林丹丹也點頭，“對啊，而且我和雙雙還約了去做水療。”要不是為了打探訊息，她們今天也不會來這裡，結果還氣得要命。

書瞳看一眼時間，轉頭看兩人，“再等半個小時。”

林丹丹努嘴，“你還是自己看吧，我沒時間在這裡了。”

書瞳目光轉向鄭雙雙，“那雙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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