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因為自己的連累再不能參加科舉,曹清山捶胸頓足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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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雲樓裡,吏部右侍郎薛鵬和工部侍郎劉景山以及國子監祭酒等人坐在一起吃飯閒聊,今日的事對幾人觸動頗深。
特別是薛鵬,他與曹清山為吏部的左右侍郎,這幾年一直互相較勁,雖然平日裡不怎麼對付,但看著他被一貶到底,心中未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感傷。
“老曹他平日裡為人謹慎,辦事也認真,沒想到平白被妻弟牽連斷了官路。最可悲的是他三代內不能參加科舉,他兒子去年才考中了舉人。”
劉景山:“也不能說是平白牽連,畢竟收了他妻弟的錢。”
祭酒苦笑道:“在朝為官,誰不收點家中的錢財呢?”
上京物價高,居大不易,官員之間還要禮尚往來。
官職略高或略低倒好一些,就他們這些四五品的官員,每年的俸祿雖然不低,但人情往來少不了銀子花費。
每逢年節還都要給上峰送禮,往往過個年把他們過的苦不堪言,加上皇上將丁稅改成田稅,就算有些田地交完稅錢也剩不下多少銀子了。
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這種事跟誰說理去?
右諫議大夫馮碩突然道:“我發現,陛下的耳目似乎非常厲害,許多偏僻地區發生的事,竟然都能傳到他那……”要知道鄭州離著上京有上千裡遠,昌吉縣更是聽都沒聽過的一個小地方,皇上居然都能知道發生了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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