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歲看著她們逐漸偏離軌道，走向了情感專線。

那女生臉一下就紅了起來，“高一”

“這得舉報，早戀了啊！”

大家鬨笑道。

“有本事你們去，我先現在可都是燕大學生。”

“咿呀，這都秀上了，看來兩人並肩考燕大，真是一段佳話啊！”

”去去去，繼續。”女生紅著臉說道。

輪了好幾輪，終於輪到程歲了。

“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程歲自然也選擇真心話，誰知道她們會不會在大冒險裡寫著出門大喊我愛你，要真抽到，那不是社死。

這次提問的是唐荔，她想了好久，也不知道問什麼。

“有人跟你告白過嗎？”

糾結了半天，她也不太敢問出越線的話。

“沒有”

程歲此話一出她們驚呆了，

“怎麼可能，你這麼好看，成績又好，怎麼沒有人追求。”

“你們學校的男生都是眼盲心盲了吧？”

“就是，難以理解。”

“肯定是自愧不如，歲歲，你是高中年級第一吧？”

“對，年級第一。"

程歲笑著說道，她確實是一直單身，且沒有人告白追求，上輩子有但是她拒絕了。

這輩子自己更優秀，反倒是沒有了。

程歲不知道，自己無論初中還是高中都是高嶺之花，同學們心目中的可望而不可即，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所以他們覺得自己不配，不會湊上前表白。

“那你高考成績應該不錯吧？”

室友好奇問道，雖然都是一個班，但是真不知道各自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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