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留下個血脈,可能是很多人的執念。
所以趙柯能拿磚房、米、子孫的未來吊社員們的胃口。
餘秀蘭“咔嚓”咬了一口黃瓜,扯開話匣子。
“魏大海吧,以前挺好脾氣一個男青年,從來沒見他跟人紅臉,就是隨根兒,心思重,剛跟他媳婦兒結婚,小夫妻倆也挺好的,後來那不是苗鳳花傷了身體不能生了嗎?老魏家一家都是頂在乎有沒有根兒的,加上村裡兒吧,碎嘴子多,沒少說他們家‘絕後’,那不就記心上了嗎。”
“第一次動手,我記得是老魏家那小孫女週歲之後,也是喝了點兒酒,孩子鬧覺哭個不停,他媳婦兒哄不好,魏大海酒勁兒上來……”
趙柯:“就動手了?”
餘秀蘭點頭,“事後,魏大海後悔道歉來著,苗鳳花原諒他了,沒多久,又來了一次,然後就開始反覆,大隊沒少調解。不過也不是每次都打媳婦兒,好幾回屋裡砸得稀巴爛,所以我們懷疑,他心情不好,借酒洩憤,故意撒潑呢。”
趙柯問:“動手打過魏如月嗎?”
餘秀蘭想了想,“應該是沒有,沒聽說過。”
趙柯上牙叼著黃瓜,慢慢磕磨門牙。
“以前我和你姥當婦女隊長的時候,婆媳打架、鄰居大家、夫妻打架……甚至幹活的時候拌個嘴板兒鍬就掄起來,大隊咋調解的,問清楚事兒,誰錯就訓誰一頓,都有錯就各打五十大板,拉倒,哪像你似的,總想從根兒上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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