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箋接二連三的話讓朝術來不及思考這件事的嚴重性,轉而抓住了對方的衣襟:“夠了!你不用再說了。張箋,既然你知道這件事,我勸你最好爛在肚子裡。他不是仁善可欺的人,我也不是。”
“不論我是不是自願留在他身邊,這件事都與你無關,你最好不要擅自插手。何況,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朝術說完這話就放開對方,他語氣柔和不少:“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從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現在過得很好,除了他身邊,我再無任何去路。”
“張箋哥哥,你要朝前看。”
……
奏樂,鐘鼓,賜宴,本該三天不止的環節都被縮減至一天,流程確實簡便不少。
朝術還見到了裴照簷和杜如蘭二人,他算是知道了欲說還休的意思,那兩人看他的眼神不就是那樣麼。
但是他一概沒有理會,完全忽視他們倆悲傷的眼神。
於他,於這兩人而言,都好。
杜如蘭和裴照簷有他們的前程,朝術也有他的去路,他們從來都不是一路人。
古樸厚重的編鐘響起,帝王穿戴好玄黑色的龍袍禮服,冠冕的冕旒垂下,掩住了他深不可測的眼眸。
他高坐於御殿之上,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聽他們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大梁第十二任帝王登基典禮畢,改元后、大赦天下。
朝術只是見證者,就已經累得喘不過氣兒來了,他一回到寢宮,吩咐宮人準備好熱水,就褪去一件件衣袍,將自己埋在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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