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針是昂貴的物件,佃戶家中幾乎沒有,朝術忘了備置,是以魚鉤是他們剛剛才做好的。這種做魚鉤的方法還是那些護衛他們的人教的,說是魚在吞吃這些餌料時,竹片就會突然撐開卡在魚嘴裡,魚掙脫不了就只能乖乖在鉤子上。
蕭謙行只看了一眼便知如何做,他還會反過來手把手地教朝術。
他們倆坐在農家特有的小板凳上,眺望遠處青山垂釣。
朝術知道蕭謙行一向都是不拘小節的,但他沒想過,對方也會甘願陪他垂釣。
會不會……也有一點喜歡他呢?這種妄想在心中盤旋,朝術用餘光悄悄描摹蕭謙行的眉、眼還有唇,每一處都完美得無可挑剔,他又有出色的能力,憑什麼會喜歡他這樣寡淡強勢,身體又殘缺的太監呢。
風很靜,水很平。
大抵是他倆都沒什麼經驗,或是這池子裡的魚都被餵飽了,瞧不上這一點兩點的餌料,是以一直都沒什麼魚上鉤。
不過在場兩人也沒有誰會靜下心來真正釣魚就是了。
一種獨特的氛圍縈繞在兩人周身。
朝術適時抬眸一看,正撞見了蕭謙行平靜的眸中,方才還是深山中的潭水,現在就是懸崖處的激流,只看一眼就心驚膽戰。
小太監的睫毛都嚇得顫了幾下,就像被人驚住的蝴蝶,無助地扇動著自己的蝶翼。
於是當唇瓣緊緊貼著自己的時,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起來。朝術餘光一瞟,那些護衛他們的人也早就識趣地離開,半點不像是粗魯莽撞、大大咧咧的江湖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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