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鬧尋死,都是沒用的,但云霜更烈性,岑家的人,向來是寧折不彎的。
當時是冬天,進去不久,她尋了個機會,將頭撞在銅爐上,燒爛了半邊臉。從此只能做粗使打雜的事。教坊司的勞役苦重,奴婢被折磨死是常有的事。南禎也是想盡了辦法,才保全了她。”
“你說的小花枝巷裡住著的,是南禎包下的一個私娼,也是當年的花魁,叫胭脂,她當年機緣巧合,把教坊司的奴婢典了兩個過來,帶在身邊使喚,其中一個就是雲霜。這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南禎感胭脂的恩,所以包下她,養著她,也等於養著雲霜,教坊司的奴婢,嚴格按律法,是不能出教坊司的,但花枝巷靠近教坊司,一道院牆而已,我們上下打點,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南禎建了那個院子,一切比照之前岑家的樣子,對外只說是奴婢,其實在院子裡仍然讓雲霜做閨閣小姐,胭脂反而是客人。他不是請你開過物品的單子嗎?就是給雲霜開的。”
“他為什麼不自己問呢?”卿雲不解。
雲夫人苦笑。
“你還不知道?南禎骨子裡也是頭倔驢。
雲霜是教坊司的賤籍,除非聖旨,一輩子脫不了籍的。
南禎始終覺得是他的責任,他救不出雲霜,就一輩子沒臉見她。”
卿雲震撼得說不出話,她雖然也知道賀南禎風流浪蕩的外表下必定有隱情,但也沒想到這樣曲折,簡直是傳奇上的故事,像傳說的人物都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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