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子緩,凌霜的性子急,在處事上,蔡嫿其實更像卿雲,凌霜也擔心這個,卿雲的性格,可是能夠“和光同塵”的。
蔡嫿許久沒說話,只是轉過臉,繼續去繡她的竹子了,但心顯然是亂了,針腳也不如之前細密。
“其實這事我當晚回去的路上就跟嫻月說了,嫻月說沒事,權臣多是如此,賀雲章也要應酬的。”凌霜像是要解勸她。
“胡說,京城人都知道,賀雲章從來不應酬。”蔡嫿道:“他們有權,正說明他們有能力拒絕別人,他們在什麼席上都是做主客的,賀雲章能做到,他難道做不到?不過是不願意罷了。”
她從來喜怒哀樂都藏在水面下,但駁斥得這麼急,可見也是動了怒的。
“你知道就好。”凌霜這樣回道。
蔡嫿這才知道她用的是請君入甕的把戲,知道別人勸遠不如自己的話有用,所以讓蔡嫿自己來回答這問題。
蔡嫿氣笑了。
“你也用不著請君入甕,我又不是糊塗人,不會做自欺欺人的事。”她淡淡道:“何況我謝他是因為他幫了我,謝了也就完了,親戚家的長輩而已,他聽不聽春日宴,與我何干呢,何況世上並不聽見有守寡的男人,他那樣的權勢,還能守身如玉十多年不成?”
她向來做什麼事都是留了餘地的,從不把話說死,是大家的氣派,又兼讀書人的雅緻,剛開始相處時,凌霜還因此和她急過,現在熟了,一聽她這樣說,就知道她是不用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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