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豹皺眉說道。

“你這是拿我當警犬麼？”

肖飛深吸了一口氣。

“地板發潮的黴味，白酒紅酒混合的味道，門板的膠水味，菸草味……嗯？”

肖飛突然睜開了眼睛。

“還有什麼味道？”

美人豹急切的問道。

“還有你的體香，嗯，真迷人……”

肖飛一臉壞笑的說道。

“不正經。”

美人豹瞪了肖飛一眼，卻也沒有生氣。

“不開玩笑了，還有一種味道，像是中草藥的味道，那東西叫什麼來著？”

肖飛抓耳撓腮，不知道該怎麼表述了。

“是不是麝香？”

美人豹問了一句。

“對對對，沒錯，就是麝香的味道，麝香！”

肖飛一拍腦袋，想了起來。

“那就沒錯了，這是吸血鹿乾的。”

美人豹點了點頭。

“吸血鹿，吸血的——鹿嗎？”

肖飛再一次被顛覆了認知，在它的印象當中，鹿是如假包換的食草動物。

“沒錯，吸血鹿，也叫吸血鬼鹿，屬於麝香鹿的一種。所以我才會讓你聞一下，這屋裡有沒有麝香的味道。這種吸血鹿非常罕見，全世界有記錄見過它們的，也沒幾次，體型不大，比哈士奇還要小一些。我在阿富汗見過一次，確切地說，是被襲擊過一次。”

美人豹說道。

“吸血鹿是鹿裡面的一個異種，是食草動物，但是被幹擾到的時候會發動攻擊。這種鹿沒有犄角，但是長著很長的犬齒，就像劍齒虎的那樣。不過我遇到的吸血鹿沒這麼厲害，咬合力一般，力氣也不大，只能攻擊一些小型動物，這應該是島上變異的吸血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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