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竹不解，“什麼？”

沉嘉序原本環在她腰間的一隻手上移，“我看到了當初成人禮上林澄給我們拍的合照，也看到了你寫的日記。”

他剛說完，宋輕竹的笑就僵在了嘴角，她抿著唇，臉蹭的一下紅了，轉身就想要跑，但沉嘉序兩隻手收緊把她圈在懷裡，“想跑？宋輕竹，你說我是傻子，為什麼不告訴我喜歡我那麼久？”

宋輕竹避開他的視線，嘟囔著道：“我…我才沒有……”

沉嘉序不由分說地吻上她，細密的吻像是薄紗瞬間將她籠罩，輕柔卻又帶著些許酥麻。

宋輕竹仰頭配合著他的吻，本以為沉嘉序會一直繼續下去時，他停了下來。

他拉開一些距離，眼底不摻一絲情慾，只有心疼，“你應該早些告訴我的，對不起，讓你受了這麼多年的苦。”

沒有人更能比他感同身受，暗戀的苦，他何曾不知道？

是藏在心裡不敢說出口的苦澀，是夜晚反覆思索掙扎的難忍。

宋輕竹聽著他的話，鼻尖一酸，淚腺受了刺激一般翻湧成晶瑩，她輕輕撅起唇，“那個時候我以為你討厭我，我說出來，不是自討苦吃嘛……”

沉嘉序只顧著她眼底的溼潤，卻也忘了自己雙眸裡的溼紅。

他心疼地抬起手去幫她擦拭淚珠，聲音完全軟下來，“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我不該總是跟你拌嘴，我不該把感情藏在心裡，是我不好……”

“沉嘉序……”宋輕竹也將手上移，“你特地過來一趟，就是因為知道了這件事嗎？你傻不傻，電話裡面跟我說不就好了，你不就是要知道我是不是喜歡了你很多年嗎，我現在告訴你，是，我是喜歡了你很久，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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