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聶鬱送上車,薛預澤載著寧昭同回了酒店。
薛預澤洗完出來,黏黏糊糊地往她懷裡鑽,貼著她親了好幾口:“要先給領導打電話還是先看看我的禮物?”
寧昭同把手機扔了,拍了拍他的屁股:“美人在懷,誰還有心思想其他的。”
這兩下拍得他臉都要紅了:“我是美人?”
“美死我了,”她輕笑,把他壓住,手從浴袍下襬探上去,摩擦著他光滑的臀腿,“痕跡都褪了嗎?”
“看不見了,”他輕輕喘著,摟住她的脖頸,小聲道,“姐姐再補一些?”
“好……”她用力地揉了揉他的屁股,覺得手感有點好,“給我的狗狗再印個戳。”
細細的鞭子落在身上,合度的疼痛移置為奇特的快感,讓他在放肆的呻吟中逐漸交付靈魂。親吻、啃咬、鞭打、哭吟……他抬起手臂上縱橫交錯的鞭痕,帶著沸騰的愛慾與虔誠,顫抖著,用它們輕輕摩擦身上這位不容置疑的駕馭者。
又一次洶湧到湮沒意識的高潮,他雙眼失神地向她祈求懷抱,終於被她穩穩地摟入懷中。
他感受到她親吻著自己的耳畔,只覺心裡從來沒有這麼滿過,幸福多得都從眼眶裡不斷地溢位來——他忐忑地,卑微而小心翼翼地,向她提出問題:“我是姐姐唯一的狗狗嗎?”
這分明是她已經回答過的問題,她笑,握住他的下巴,縱容卻也蠻橫:“狗狗想聽什麼答案?”
他不安地抿唇,最後什麼也沒有說,把臉埋進她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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