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豐隱晦地解釋：“貸款需要不動產做抵押，學生能有什麼不動產，你好好想想。”

戚晚沒接話，只是拿起桌上的相簿。

這裡有很多相簿，大本的，小本的，但裡面存放的並不是什麼不雅照，事實上她也沒有真正見過，只知道它們都存在加密硬盤裡。

而硬碟和監控錄音這些用來滾錢的工具，則被張大豐鎖在保險櫃裡。

這些相簿就像是供人挑選的目錄、選單，照片都是正經的，有的甚至是證件照。

張大豐還將這些相簿分了級別，大本里的是普通的，人數最多，小本的也分了高低，有些比普通的好一點，有些是直接拉開差距的極品。

戚晚原本不知道什麼叫“極品”，只知道那本相簿最薄。

她將它拿起來翻了翻，只有兩頁，裡面每一個女孩，都生得分外標緻，別說是男人，她一個女生看了都目不轉睛。

天然的美女，年輕、稚嫩，而且目測是未成年。

這裡面的女生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青澀，不只是外形的，還有表情和眼神，寫滿了對這個世道的懵懂無知，以及不懂反抗的天真。

和她相比，她們的精神世界簡直是白紙一張。

對了，張大豐還說，現在網際網路越來越發達，他還找人弄了個網站。

說著他就展示給她看。

網站非常簡單、樸素，名目是某某娛樂公司的模特、演員選拔賽，參賽的女人都穿著同款連體泳衣，穿著同款中跟鞋，或坐著或站著，化著不太高階的妝，掛著營業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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