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湘沒有回答,只是擰著眉心盯著郗望的背影。
直到郗望走出門口,黎湘再也壓抑不住那種噁心,衝進洗手間。
可她趴在水池邊,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就在剛才那個瞬間,她似乎“看”到了郗望被那個變態控制洗腦的場景。
郗望叫他哥哥,服從他的一切安排,違背自己的意志,給自己洗腦,讓自己接受這種畸形關係,讓自己愛上它。
就像一些按理說患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的受害者,以及那些被pua的人,他們的精神被控制了,不只是來自加害者,有一部分也來自“自我強迫”。
我侮辱你,是為了你好。
我控制你,也是為了你好。
這樣的對待方式,冠上“哥哥”這樣溫馨的稱謂,令黎湘覺得,連“姐姐”兩個字都髒了。
在郗望的認知裡,是否“哥哥”和“姐姐”是一樣的——起碼不是世俗中那種溫暖的存在。
黎湘虛脫的撐住水池,緩了好一會兒,看向鏡子裡那張蒼白、不近人情的臉。
她已經完全找不到“郗晨”的影子了,即便輪廓還有相似之處,骨子裡的氣質已經完全消磨,它們太脆弱了,經不起被時間和慾望的沖洗。
她不止一次試圖找回些什麼。
但她的理智又告訴她,既不能當飯吃,遇事了也擋不住任何洪水猛獸,那種累贅的東西找回來做什麼呢?
她又對自己說,大概是用來證明自己還是個人吧。
黑暗中似乎有聲音在笑,證明給誰看,誰會在乎你是不是,你自己在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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