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是一顆水果糖,剝開了光豔瀲灩的糖紙,便只餘最甜蜜動人的味道。
蒲又崇放緩了手上的動作:“跪了這麼久,血液不流通,現在不揉開了,明天更難過。”
見孔如琢不回話,蒲又崇便轉頭去看她。
她正緊緊閉著眼睛,蝴蝶似的睫毛輕輕地顫抖著,雪白的齒嵌在下唇上,令人不免想起,之前親吻過時,那柔軟的觸感。
蒲又崇伸出手去,指尖撫過她的唇角,溫柔而不容拒絕地抵入她緊閉的唇間。
免得她咬得太重,真的見血。
齒間被人侵入,孔如琢下意識張口咬住。
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
她睜開眼睛,有些茫然地看著他,眼裡水霧氤氳,大概是疼得哭了,眼尾也浸著胭脂般的水紅。
這樣柔弱馴順。
卻讓人只想,更深更狠地欺負她。
原本久跪後膝上的痛意,已經被另一種熱而龐大的綺念所籠罩。
無法訴之於口的一處微微發疼,蒲又崇低下頭來,慢慢地靠近了她。
他的身影很大,在佛堂昏暗的光裡,緩和卻又極具侵略性地由頭徹尾,籠罩住她。
臺上放著的晚來香,香得幾乎有些嗆鼻,這樣小的花,偏偏這樣的濃烈。
孔如琢有些喘不過氣來,下意識後退。
背脊撞在供著牌位的桌上,震得奉著佛手同晚來香的細長窄口白玉花瓶差點歪倒。
孔如琢連忙道:“蒲又崇——”
蒲又崇已經及時抬起手來,將花瓶扶正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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