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可以這麼說的。
不可以。
半晌,苟安只是小聲地反駁了句,“什麼只是一隻貓,那是我的蕉蕉。”
在我家的排名:我媽,我爸,阿德(女僕),蕉蕉。
苟旬(弟弟,親的)都得排老五。
那是我的蕉蕉。
一隻除了睡只知道讓主人開罐罐的蠢貓。
它死掉了,可它有什麼錯。
錯的是我。
蕉蕉只是我的貓。
苟安深呼吸一口氣,看著面前晃得這張俊臉,只覺得有些無力——
為什麼要把所有的事混為一談?
好討厭他。
“賀然,你說夠了嗎?”
賀然聲音戛然而止。
苟安頓了頓,怒極反而收斂了臉上的攻擊性,換上心平氣和的語氣:“我已經表達了我的歉意,現在我最後問你一遍,你今晚,原本不是有什麼事要同我說?”
“苟安,你就這麼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
“不好意思,年輕人就是這樣充滿了好奇心。”
賀然陰沉著臉,“明天……不,等回學校再告訴你。”
“……”
“總之今晚的事我當沒發生。”
“一樣的話你要強調幾遍——”
“別再找陸晚麻煩,也不要再試圖挑戰我的底線。”
“?”
賀然說完,沒給苟安再發揮的機會,轉身像《流星花園》裡的杉菜似的衝進了夜燈下的雨幕裡。
“……”
對著幾乎看不清前路的密集銀色雨夜,苟安嘆了口氣。
“好累。”
男人什麼的,嘔。
【蕉蕉:你累什麼了?】
“一晚上連續應酬霸道總裁幼年版和霸道總裁本裁,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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