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小傷口貼被面板溫暖了,摸上去滑滑的,如同微熱的蠟。
展慎之握住他的手腕,俯身靠近,寬寬的肩膀像山巒,遮住了窗外的燈光,把喬抒白罩在徹底的黑暗裡。過了幾秒,方才看起來缺乏感情的嘴唇緊貼到喬抒白的唇上,又冰又執拗,有一種海風的鹹味。
這是一個帶著不讓喬抒白感到痛楚卻有些暴力的吻,重得讓他很難呼吸,展慎之緊緊壓著他,像覺得不夠用力,喬抒白就會像一陣煙霧,從耶茨散去。
喬抒白喘息著,意識到展慎之不安全感的由來。大概是怕喬抒白離開,又不可能開口挽留。
想到展慎之會獨自待在下耶茨的空氣屋,一個人往返於空蕩的,不需要參加慈善活動,沒有演播廳的上都會區,喬抒白的心便變得脆弱,比每一次躍遷都更難以忍耐地痛起來。
“我會陪你的,”他抱著展慎之的背說,“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喬抒白的聲音被堵在唇齒之間,骨架纖細,眼睛亮晶晶的,認真地對展慎之做出無畏到天真的承諾,勇敢得好像什麼都不足以讓他畏懼。
展慎之忽然想起最初在摩區,他們還是警察和線人關係時的某一天。
展慎之參加前哨賽的公開宣誓,發現喬抒白私自前往二號大街九號巷,遇見了安德烈。當時監視器裡的狀況太過驚險,讓展慎之怒火中燒,頭腦一熱,逃了宣誓晚宴回到摩區,在私人影院前臺,壓著脾氣等喬抒白回來。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