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枯萎的花被哈迪斯托在手中,交還給了主人。景怡然看著被托起的花,原先積蓄在眼眶裡眼淚終於落下。在翻湧的冥河之中,她用力伸出手,夠住哈迪斯的指尖。
澎湃的冥河水就像是分開兩人的溝壑,景怡然被推著不斷後退,終於抓住了神父冰涼的指尖。她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浮木,一根一根將哈迪斯的手指抓緊,終於握住了男人的整隻手。
那朵白色的花被握在了兩個人手中,彷彿有一輛地鐵呼嘯而來,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鬱笛家裡。
男人躺在臥室的床上,蓋著厚厚的被子臉上也不見有血色,他的手和景怡然交握,冷得就像冥河的水。
烏爾茲克不知道什麼時候踩在了床頭櫃上,甩著烏黑的尾巴,看著這一對苦命的情侶。
“我們……回來了?”景怡然悵然許久才回神,兩隻手覆蓋住鬱笛冰涼的手背,試圖捂熱。
鬱笛還沒有醒來,只是緊閉著眼,似乎身處一個噩夢裡。女孩伸手,試圖用臉頰貼著鬱笛的手背。
“稍等稍等,”烏爾茲克從床頭櫃上跳下來,制止了景怡然的動作,“先別急,他現在身體這樣碰會受傷,先等等先等等。”
景怡然聽到黑貓的話,手僵在了原地,有些緊張地盯著鬱笛的手背。她微微皺起眉,發現了一點不同尋常——鬱笛的左手手背上有白色的藤蔓一樣的刺青,一路覆蓋過他的手腕,隱入衣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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