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正事談完,雙方進入閒聊階段,李東昇也記不得自己都說了些什麼,反正他是信口雌黃,連裝b帶吹牛。然而對面這五個人都相信了,不僅隨聲附和,而且還是連稱讚帶羨慕。尤其是王金枝,李東昇的每一句話她都仔細地聽著,比聽史家明行長的重要指示還要認真。
李東昇今年二十九歲,生日比陳宇星小几了什麼。但是他的每一句話,華國銀行的這些高層們都是記憶猶新。
在一個十字路口兩輛車分道揚鑣,其他三個人回支行,而史行長要到中山分理處看看,瞭解李東昇的為人和事蹟,做一些課下的功課。
“小王,中山分理處的周蘭和曲興源是怎麼回事?”
史家明問和他同車的王金枝。
奧迪車的車窗是開啟著的,吹進車窗的熱風將史家明彈在車外的菸灰吹進了他的鼻子裡,他響亮地打了兩個噴嚏,然後將菸蒂扔出了車窗外。
奧迪車外面有一個微型的龍捲風以每秒兩、三米的速度在車前經過,卷著一片灰塵和紙屑,史家明仍出車外的菸頭正處於龍捲風的中心,菸頭被龍捲風抬著向路邊吹了過去。
這條二級馬路的路邊有一家汽車修理部,門前停著一臺小型貨車和一輛中華轎車,一個修理工從小貨車的油箱中抽取了一盆汽油,他端著這盆最少有三公升的汽油來到中華轎車旁。中華轎車的車頭前蹲著三個修理工,他們正在拆卸一個汽車部件,三個人一邊工作一邊交談,似是一個老師傅給兩個學徒講解技術,端著汽油的修理工彎下腰要將這盆汽油放到三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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