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一聽便鑽心的疼,阿扉還是自責,覺得當初的自己太過沖動年輕了,他沒說什麼,只是摸了摸阿扉的臉頰。齊少扉精神好了些,不沉溺與過去自責之中,讓越越擔憂,繼續說:“我失足落下後,根本沒有報案,稀裡糊塗的,都說我和墨玉失足摔下的。”
“案子都沒報,還想什麼翻案。”
但此事不可能作罷的。
岑越想著,說:“你可以繼續科舉,做了官——”
齊少扉點了點頭,也是這個意思,“總歸是要考完的,爺爺阿孃的期盼,總是要完成的。”
聽阿扉的話,像是墨玉案子,好像走科舉路也艱難些。
“我不是不急給墨玉報仇,只是急不得,當年的事情,最有力的人證就是那位李舉人了,我只記得和楊善之一個地方出來的,家貧,具體的我沒記,若是上盛都,可查。”
岑越一想也知其中艱難,“那位李舉人親眼目睹楊善之行兇,楊善之肯定是恩威並濟,李舉人要是活著,那就是楊善之的心腹,要是死了,那就死無對證。”
他們沒權沒勢沒人。
如今說什麼都早,先摸一摸那個楊善之如今在什麼位置上,若是地方官那還好,就怕——
岑越眉頭一跳,出了神,抬眼看到阿扉望著他,還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曾經的他哄著阿扉那般。
“越越,不擔憂了,再壞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齊少扉貼了過去,輕輕的抱著越越入懷,“都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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