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了樂隊裡的Anne和Chris.
嗯,這兩個變態,一個在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就以“我是雙性戀”作開場白,另一個則很開心的詢問要不要玩兒Pegging。
從Nightowl晃悠悠走出來,我閒閒的左右張望,店門口都是人,三兩一夥堆在一塊兒,告別或者接吻。
拼死拼活不吸他們玻璃鏡片上的小粉末,抽了幾口水煙和幾支大麻,被逼著喝了數不清的龍舌蘭和馬提尼,兩種力量夾雜在一起,雖然意識清醒得能口述世界發展史,但又無法精準的控制自己的四肢。
抬頭,神秘的黑暗星空幾乎觸手可及……
可誰都知道永遠都碰不到。
像極了他。
我對他一無所知。
心中暗暗升起不爽,不知道某隻如果突然消失,我可能真就連個鬼影子都見不到,他的存在僅限於大腿上被迫紋的名字。
啊真見鬼!他不知道那有多疼嗎!???
我清楚的知道納莫納的每一個音節,每一個休止,每一次變奏,熟稔於心也不為過。
他拉的時候一定是最美的。
把位的更換會讓那四根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指板上滑來滑去。
水流一樣的音符從他頸下的小提琴流出,這唯一的觀眾僅靠想象就已經無法自拔的沉浸其中……
而他就那麼直挺挺的站在那兒,整個舞臺上只有他一人……
直到被拽進帶著冷氣的懷抱裡,美好的夢境戛然而止。
我傻笑著,也不管他會不會嫌棄我,直接扯開他的披風鑽進去抱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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