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冬天,女人給他堆了一個大雪人,兩隻手被凍得通紅,還是興奮地回屋喊他。
結果他們到院子,傭人正提著熱水壺澆雪人。
爺爺拄著手杖,沒有任何表情,“陸家長孫,不需要廉價禮物。”
女人無措地站著,膽怯,又委屈。
他記憶很清晰,那個女人和晏鶴清一樣窮。
她偶爾會提起小時候,窮得吃不上飯,她有次半夜餓得難受,就跑去別人地裡偷地瓜,還沒行動被狗發現了,追著跑了老遠,還是被咬了一大口。
陸牧馳看到過那個傷口,在女人的左手小拇指的地方,有錢了也消不掉的印跡。
所以女人不被允許參加任何公開場合。
她的傷疤,是窮人的烙印。
眼前的晏鶴清,逐漸和那個女人重疊起來。
陸牧馳脾氣前所未有惡劣起來,他惡狠狠放話,“沒錢裝個屁的清高,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一年500萬,你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晏鶴清不為所動,聲音冷淡,“錢我自己會賺,我只有一個條件,找到我弟弟。”
陸牧馳捏得手骨咔咔作響。
他現在可以抓著晏鶴清去任何一家酒店,或去晏鶴清租的那間不足20平的破房子,直接上了晏鶴清。
這甚至是他今天來這兒的唯一目的。
然而此刻,他失去了抬腳的力氣。
樓道里無比安靜,只有小野貓進食的聲音,陸牧馳沉默良久,突然從口袋摸出一支老人機。
是晏鶴清的手機。
他走下樓梯,將老人機丟進晏鶴清的連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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