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子,他更發現,自己瘋狂地嫉妒起,有可能曾經佔據過這幅身體的人……
隨她吧,管他什麼靳歌還是迦葉,今日他既已邁出了這一步,便難以回頭了!
在她被他吸著乳兒,掏弄著蜜穴,正意亂情迷之際,他空出一手,解開了自己尚在腰際的褲子。
“啊……”
當他堅挺的欲物抵住她溼滑的腿心時,她如受驚的小貓似的,扭著腰兒想跑,卻被他順勢推倒在長滿細密草葉的溪岸上。
溪水仍潺潺,奔流不息。
就在這條他無比熟悉的溪流間,數年來從未近女色的“大師”,終是在這意外上山投宿的美麗女子,柔媚的嚶嚀聲中,扶著自己昂揚的粗長,頂開兩片幼嫩如從未有人造訪的花唇,緩緩插進了她嫣粉的光潔嫩穴裡去!
一零六 岸邊情人狂野深入宮交(珍珠4100加更)
“啊……”當他飽脹的欲根推擠進一半的時候,她的叫聲驟然加劇,一雙柔荑抓著他胳膊上緊繃的肌肉,美眸還似有些難以置信般大睜著,看得他一陣陣的心煩意亂。
她光潔的花唇如少女,內裡花徑更是緊緻,一層層的嫩肉緊緊包裹著肉棒,一陣陣細密的抓握感襲來,使得多年未沾過女人滋味的僧人胯下抽緊,連帶著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
想要不顧一切開疆拓土,深頂進去的慾望叫囂著,恨不得以堅硬如石的粗棒碾開那密密包夾的嫩肉,齊根貫進去,將她徹徹底底地搗碎——然而終究又顧忌著,自己倘若粗手笨腳弄傷了她,恐叫她看輕了他的“本事”……
他心裡還存著與其他男子較勁的念頭,只好強忍著不動,反覆揉捏著她一雙嫩乳,再俯下身去吸含她淺粉色的乳尖,直舔到她的內裡花徑又湧出一股熱液來,他藉機輕輕聳動,終是覓著一個角度,徹底將自己送了進去!
“呃啊……”
身下女子發出尖利的吟哦,纖纖十指刺進了他的皮肉裡去,一雙細腿還在掙扎一般,卻只徒勞地夾住了他的腰身,卻絲毫也未能撼動他的挺進!
她被他這狠命一送,竟肏得翻了白眼,先前被他吻得微腫的檀口如缺水的魚一般張合著,整個人都如被他頂穿了似的,軟軟地攤在溪沿草甸上,好半天也沒緩過來。
他也沒好到哪裡去!
在他有限的記憶裡,所有的男女情事的經驗,僅限於春夢裡那些混沌的畫面……如今實打實地肏到了這個美麗傾城的女子,他全身上下都興奮得熱意盎然,血液不僅朝那胯下陽物奔湧,還直直灌上腦門——
有的化成了汗滴淌下額角,還有更多的,均化作了難以剋制的獸慾,反覆叫囂著,要將身下這勾人的身子來回狠狠貫穿,把這主動送上門來的婦人蹂躪撕碎,讓她再也走不出這山野,逃不出他的掌心……
如是想著,他剋制著被緊緊包裹得想要釋放的衝動,開始在那緊密的花徑裡抽送起來!
“呀……啊……嗯呃……”
他的陽根粗長,每次抽出的過程,顯得那樣綿長,她便在他身下嚶嚶嗚嗚地叫,蹙著眉兒,像是受不得那肉擦肉的澀痛,然而當他差不多要將巨大的莖頭抽離花穴,她的眉兒皺得最顯難耐的時候,那碩物卻又猛地一頂,重新破開兩片脆弱花瓣,整根再次沒入!
“嗯啊……啊啊……”被他這般大開大合肏了沒幾下,她已是連夾著雙腿的力氣都沒有了,癱軟著一條細腿,徹底放棄了抵抗一般,任由他在她美麗的身子裡來回進出,深插猛抽!
他抓住她細滑雪白的大腿,抗到自己肩頭,倏地加快了抽送的頻率!
“啊、啊、啊、啊呃……”
她搖晃著螓首,美眸浮上一層淚霧,樹影下的細嫩小臉像是被殘陽曬傷了似的,紅豔誘人。他禁不住再次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
他身後隨意扎著的黑髮滑落下來,兩人的身體緊閉相貼,晶瑩溼漉,已分不清是溪水還是汗水……他含著她的唇瓣往自己口中吞,下身卻一刻不停地將自己楔進她的體內去!
“唔……啊……”她被他肏得彷彿沒了意識,任由他肆意侵犯,乃至他鬆了唇,輕聲一句“舌頭伸出來”,她竟也乖順地照做了。
他從善如流,立即將那丁香小舌叼了去,用力地吸吮含嘬!
她被他吸得舌根都發麻,花穴深處更是被他兇猛的撞擊,攪得花心大開,花液四溢……多年未經過人事的這片秘地,終是在上千個日夜之後,重回了他的身下,經受著他奮力的開墾,等待著他熱液的澆灌——
熾兒的身體,像是記憶起了曾經那人的一切……他的熱度,他的粗壯,他的堅硬,他的碩長……不過被他壓著肏幹了數百下,她已宮門開啟,讓他的陽根順利撞到了花苞深處,用裡面愈加細密的嫩芽,吮咬著他碩大的傘頭!
別說如今沒什麼經驗的山野僧人,便是曾經在她身上肆意放縱的冷麵情郎,也幾乎未曾享受過如此熱情的迴應……是以,好多年未開葷的荒山僧侶,終是在那小小胞宮裡抽插了沒幾下,便丟盔卸甲,一洩如注!
一零七 被巨根堵塞的白濁花穴
僧人積攢了數年的濃濁陽精,倏地灌進了女子孕育生命的胞宮,噴薄的白液一股一股,不消片刻便將那狹窄幽徑給澆灌了透!
熾兒被他近乎癲狂的聳動,撞得散了架般,一雙雪乳搖晃出妖媚的波瀾,纖長的腿兒近似被他折斷。她難耐地尖叫起來,同時只覺下腹陣陣抽搐,暈眩的感覺席捲而至,頃刻間亦將她淹沒在絢爛的狂潮裡!
不知過了多久,那陣欲仙欲死的浪潮才漸系褪去……
熾兒睜開水霧迷濛的眸,正對上頭頂大樹枝葉縫隙間篩下的金光,她眨了眨眼,那層水霧便自然而然地化作淚珠,從她含媚的眼尾落了下來。
“你……”
自知做了禽獸之事的僧人,向來清冷的面容此刻也是面泛緋紅,看她落淚,他便以為是自己強佔了她的身子,讓她感覺被辱了——
儘管“下手”之前給自己做了足夠的心理建設,告訴自己她只是個慾求不滿的婦人,但是得手之後,再去看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就已是另一種心境了……
看到她晶瑩剔透的淚,他發現自己被濁欲浸染的心,竟然有股刺痛感。
“很疼嗎?”他知她身子纖瘦,那處又幼嫩,自己這般不管不顧地待她,恐怕真的傷著了她也不一定——
雖然心下百般反省,他那物卻依舊埋在她體內,分毫也不曾捨得抽離……
反正木已成舟,此刻再想抽身而退,對彼此來說,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更可怕的,是自己那滿腦子旖旎乃至淫邪的慾念,非但沒有因為一次得逞,便偃旗息鼓——
相反的,這一次酣暢淋漓的極致快感,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