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那道視線一直落在身上,上官嶠回望去,就見到了那位傳說中的鎮國公主,只看了一眼,他便守規矩地收回了視線。
但那張臉一眼已足夠讓人記住。
常聽人說明都牡丹絕色,可惜不能四季常在,幸有持月公主豔光灼灼不敗,傾國傾城,她即是這大靖國朝最姝麗動人的牡丹,冠冕上的耀目明珠。
上官嶠在意的卻不是那傾國的顏色,容色再美也會凋殘,耽於美色太過淺薄,讓他疑惑的,是這位公主看他的眼神,似悲似憫,意味深長。
若無錯記,二人應只是萍水相逢,話都未說過一句,她為何如此看自己?
許是錯覺罷了,上官嶠的心又重歸天池水,波瀾不興,那邊,李持月已經朝皇帝走去。
皇帝穿著常服坐在禪椅上,五官有李家人的精緻,只可惜被擠沒在肉裡,即便遇到天大的事,弘德帝也是該吃吃該睡睡,心寬體胖的性子才造就了今日的身形。
背面看去,他寬厚的背和耷拉下的肩像一座弧度圓潤的山包。
見妹妹來了,皇帝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臉上一片嚴肅。
李持月走到廊下,坐下依在他的禪椅邊,認真地盯著水面,一塊兒屏住了呼吸。
魚竿在皇帝手裡抖了抖,皇帝眼睛緊緊盯著浮在水面上的鵝毛,已經晃動了好幾下,顯然是魚兒在咬杆。
李持月也著急,都晃了這麼久了阿兄怎麼還不提上來,“快快快!就是現在!快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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