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易嬤嬤每日彙報,厚厚一沓。
易辭仔細看過小像中女子的伸展姿態,腦海裡閃過婚後可以做的姿勢,怕記不全,翻找出春宮圖,是易家每一朝代的翰林主編修收集新增的到自家的冊子中,朝代更替變換快,現在已經有磚頭這麼厚了。
翻了翻,易辭也來了興致,婚後想讓小妻子能和自己一起嘗試不同的姿勢,隨即把要求小妻子需要學會的動作畫在紙張上。
男子裘褲下的肉柱隨著主人的性奮也隨之脹大,黑夜中只聽男人嘆息聲,惋惜還沒成親,只好用沾了小妻子淫水的白棉布撫慰。
“沐浴更衣,要冷水。”沙啞聲傳出指示。
“是。”
第二天,易嬤嬤沒收到回信,沒有玉杵,僅幾種藥效強的藥材,和十幾張肢體動作的畫,明白公子需要的效果。
易嬤嬤磨拳霍霍準備大施身手,公子要求高,能知曉姑娘日後需承的歡有多重,姑娘受不住到時候掃了興致可就不美了。
新制的藥水藥效強,蘇畫粉嫩的肉饅頭大陰唇一掐就能出水似的,常常因裘褲不夠柔軟,摩擦到那處,一天要換幾回。
蘇畫羞惱自己愈發嬌氣的身子,懷疑易嬤嬤調理過頭了。
不敢和易嬤嬤說不要繼續調理,就怕問原因。有回和孃親說自己的面板有些敏感,似乎調理過頭了,讓孃親幫忙和易嬤嬤說道說道。
但蘇夫人看著自從易嬤嬤來後,閨女的身段愈發出挑,面色紅潤,唇紅齒白,就知道易嬤嬤手上有對女人好處的古方子。
想也不想拒絕閨女的請求,反倒安慰:“你看易夫人,也就是你未來的婆婆是否不像生了易公子,不說二八芳華,但也不過雙十。再看看你娘,眼角都開始有細紋了,你這小妮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又道:“人家易嬤嬤對你盡心盡力,不感恩反倒埋怨,該打!”
輕輕在蘇畫手上拍了拍,畢竟是自家人,遠比外人。
被孃親一番說教,蘇畫有些羞赧,要不是怕待太久,裘褲浸溼被孃親發現,蘇畫就要賴在孃親院子裡。
蘇畫依依不捨離開,彷彿很久沒見到孃親了,時間有些漫長。
“姑娘總算回來了,藥水老奴已經準備好了。”蘇畫放下茶杯後,易嬤嬤恭謹回道。
聽了孃親的話,蘇畫有些不好意思這麼快接觸易嬤嬤,拉不下臉面,自己以後儘量配合易嬤嬤的調理身子吧,確實是為了自己好。
接下來的日子,蘇畫已經接受自己身子的敏感程度,一碰就有些紅印,但是過一會就消失。
只是有些苦惱每一個時辰就要換一條裘褲。
還有底下有一個小肉肉碰到布料時,好癢,好想撓一撓,但有失貴女風範。
胸前的兩顆紅梅也是碰到布料就會挺立,她有些怕別人看出來異樣,多失禮啊。
還有,胸前的兩團肉棉花似的,風一吹就會吹散脹大,所以肚兜沒過多久就要做新的,不然水嫩的面板就會勒出紅印。
“孃親,表姐明天邀我去喝茶,我能去嗎?姐姐說我過兩個月就要出嫁了,以後都不好聚一聚,我想去。”蘇畫向孃親撒嬌。
“那你去吧,帶上多點丫鬟,戴好帷帽,別被人衝撞了。”蘇夫人對嬌嬌軟軟的閨女就沒一點不應的。
易嬤嬤聽說後,照常每日彙報姑娘的身子調教情況,最後加一句:“明日午時姑娘和表小姐在天仙樓一聚。”如果公子想見姑娘,相信會有法子說上話。
第二天一早,收拾好備用的衣物首飾,戴上帷帽就出發去天仙樓。
當蘇畫推開表姐訂的廂房,“哇,這天仙樓今日來了位天仙,我一看怎麼這麼眼熟,原來是我表妹呀!”
“表姐。”蘇畫聽這誇大的言辭臉上染了些緋色。
“你表姐我呀,就喜歡看美人,特別是我妹妹這樣的美人。”廂房內的另一位身著騎馬裝的豪爽女子說道。
“表姐不要打趣我啦,今日來不是喝茶的麼,怎一直誇我,再誇,我要捂耳朵了。”蘇畫靦腆一笑。
兩人嘰裡呱啦講些最近的趣事,大多是騎馬裝女子在講,蘇畫傾耳聽。
房門被敲響,“姑娘,是隔壁易家公子讓人送來的瓜果。”白芷解釋道。
看錶姐朝自己擠眉弄眼打趣,蘇畫有些羞惱,不知道怎麼做才好。
“放下吧,你家小姐收下了。”
“表姐,你……”蘇畫急忙道。
“你和易家公子定親了,送點瓜果給自己的未婚妻子怎麼啦,易家捨不得這點銀錢麼?還是說沒嫁過去,就捨不得給表姐吃這點瓜果。”
蘇畫說不過她。
“好啦,沒什麼的,今晚回去和你孃親說就好了,大不了等會你去向易家公子道個謝。”蘇家表姐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吃人家嘴軟,嘿嘿。
“那我現在去吧。”蘇畫腦子空白,順嘴一說。
“去吧去吧,不急著回來。”大手一揮,回不回得來還不一定呢,收拾收拾準備騎馬去。
這小美人的未婚夫自會送她回去。
蘇畫提著裙襬站在未婚夫廂房門擰著眉想,等會要說些什麼好。
門前的小廝體貼地讓蘇畫獨自靜靜十秒鐘,然後開啟廂房門“姑娘請。”
蘇畫不得不硬著頭皮往裡走,呼吸微滯,停住,行了個禮。
“公子安好,多謝公子送瓜果與我和表姐。”
“嗯,坐。”易辭眸色黝黑看著眼前拘謹的小姑娘。
茶香四溢,無聲無息。
許是沒人說話,讓蘇畫放鬆了拘謹的身子。
細微觀察未婚妻小動作的易辭給蘇畫倒了杯茶,說道:“怎的不看我。”
上來就這麼高難度嗎?蘇畫腦子混成漿糊。
蘇畫僵硬地抬頭,看向男人的脖子,視線漸漸上移,到和畫像內顏色一樣的嘴唇處停住,她不敢和眼前的男人對視,彷彿再看就被人逮住。
似乎是隻小兔子。
易辭沒有為難她,等未婚妻喝完這一杯茶,說“我送你回去。”
聽到“回去”一詞,蘇畫似乎突然被解除封印,找回了自己身體,神態自若點了點頭,手裡捏著帕子道了聲好。
當戴上帷帽,蘇畫發現裘褲已經溼潤,她忘了時間,超過一個時辰,不知道裙子是不是也沾溼了。
如果還在廂房她可以找藉口去更衣,但現在都要回去了,蘇畫的面皮厚度讓她不可能向男人開口說要去更衣,等等我。
易辭每晚都會收到易嬤嬤的工作彙報,算算時間,知曉小姑娘現在定是下頭流水,還浸溼了裘褲,不知裙子是否也一樣。
當想到裙子若是也被浸透,那是多少水才行,易辭艱難地開口,“拿兩件大氅來。”轉移自己袍子下腫大肉柱的注意力。
牽著蘇畫的手下了樓停在易辭的馬車前。
被未婚夫牽住,蘇畫靈魂似乎又被固定住,只有一條路能走。
兩人坐在密閉車廂內,蘇畫聞到了易嬤嬤日日調理身子時點的香,和現在車廂內的香味一模一樣。
身體悄悄發生了和往常一樣的反應。
是和眼前男人一樣的味道,蘇畫隔著帷帽看向男人,此時男人銳利的眼也在看她。
視線相對,蘇畫眼神一閃而過移開視線,隔著看他應該不知道。
回過神的蘇畫,感覺胸前的鼓鼓囊囊似乎感覺有些脹大,兩顆紅梅抵在肚兜上隨著馬車的晃動摩擦。
悄悄縮了一寸身子,讓兩顆紅梅不要再摩擦了,也感覺到裙子已經溼淋淋的,只能祈禱這個大氅足夠厚,不然這婚定要退了。
易辭現在不用說任何話,因為小姑娘的身體說了很多話,他只需要靜靜看著她就好。
小姑娘急忙下了馬車,沒回頭看到座位上也被浸溼一大灘痕跡。
作者備註:
下一章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