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別敘不言語,只微笑著盯著傾風。
他不說話時,那溫和卻不達眼底的笑意容易叫人脊背發涼。
傾風彷彿撒野的途中被人硬生生拽了回來,混不吝的態度褪去些,手上動作一頓,說:“我真沒做什麼啊,你不是一直同我在一起嗎?救完霍拾香我就暈過去了,只覺得做了一場漫長的夢。”
她仔細想想,醒來後那種悵然若失的感覺確實強烈得反常,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正循著那微妙而詭異的直覺往裡深入,腦海中忽然電光火石地一閃,出現了林別敘年幼時被人捆綁著行走在冰天雪地裡的一幕。
這場景極為清晰,她抬起頭道:“夢到了只年少老成的白毛大狗!還瞪我了!”
林別敘:“??”
柳隨月聽一嘴是一嘴,不管什麼前因後果,高聲叫道:“睡覺就可以領悟劍意了嗎?!我以前也喜歡做夢!難道是睡得還不夠多?”
張虛遊在對面搭腔:“我看你是白日做夢!”
柳隨月不滿道:“那也好過你!你跟來做什麼?給人端茶倒水嗎?”
柳望松站在背光處,手裡一管玉笛平指,恥笑道:“你們兩個最不能打的倒是嫌棄來嫌棄去。”
“什麼我倆最不能打,分明是——”柳隨月手抬了一半,被林別敘輕輕一斜,心下發慫地轉了半圈,指向對面,話鋒也緊急改了,“我二人能分個勝負!單論打架,我定然比張虛遊厲害!”
張虛遊叫囂:“可你打不到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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