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洲全身血液瞬間逆流,腦子轟的一聲,完全無法像苦行僧一樣忍受拼命叫囂的慾望了.
他的手掐住了青年的腰,把青年扛在肩上往住處走,青年趴在於洲的肩膀上,筆直修長的小腿被於洲按在懷裡,發出一聲輕輕的、心滿意足的、融化一般的嘆息。
他被於洲帶回那間小小的屋子,被於洲扔到那張一米二的小床上,大腿上另一隻完好的絲襪被於洲扯破,黑色連體皮衣上的拉鍊被粗暴地拉開。
在這樣的時代,人性惡劣的一面被無限放大,連保持善良都成了一種奢望,所有人只有剔除多餘的感情讓自己變得堅如鐵石,才能踏著白骨艱難地活下去。
人們用酒精和有致幻效果的變異植物提取物來麻痺自己,在昏暗簡陋的旅館中與不認識的人肢體交纏,索取肌膚上的那點溫度,在片刻的滿足中入睡,度過一個又一個夜晚,然後又在第二天的陽光中醒來。
那些溫情都成了珍貴的易碎品。
不敢碰,也不能碰。
青年臉上的冰冷被於洲撞碎了,雪白的臉頰染了豔麗的潮紅,他狹長的蜜色眸子迷離了,聲音破碎了,只能從喉嚨裡發出細小的嗚咽,眼淚和汗水淌了滿臉。
於洲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的人都瘋狂地沉迷於這種快樂了。
就像被戳的千瘡百孔的心被人用溫熱柔軟的舌尖小心舔舐,那些傷口帶來的創傷都被這種溫柔短暫地撫平了。
冰冷的懷抱第一次如此親密無間地擁抱著一個人,即使再瘋狂失控也被溫柔地接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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