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他內力深厚,遠非常人可比,倒也能勉強能壓制住反噬,不曾想大醉一場後,竟然被酈築曇偷走了一甲子的內力。
他的內力不如以往渾厚,根基也不如以往穩固,隱隱有動搖的跡象,體內霸道無比的內力也開始躁動起來,不得不每日靜心打坐調養內息。
這其中的苦楚無法對外人道也,他正專心致志地盤坐在榻上調和內息,房門突然被人輕輕敲響了。
於洲收了內力,睜開眼說道,“進來。”
酈築曇裹著一件黑袍子走了進來。
平時於洲見他,酈築曇都是髒兮兮的,悽悽慘慘破破爛爛,像只在泥潭裡裡打完滾跑出來的髒狐狸。
這會洗乾淨了,灰撲撲的髒狐狸變成了白狐狸,及腰的黑髮還沒幹,溼漉漉地貼在雪白的臉頰上,細狹長的狐眼半垂著,纖長細密的睫毛正在輕輕地顫抖。
他關好門,低著頭走到床榻前,當著於洲的面,把裹在身上的黑袍子脫了下去。
袍子落在地上,堆在酈築曇腳邊。
室內只點著一根蠟燭,燭光搖曳著,將酈築曇的影子映在牆上。
一個男子,卻生著一個不堪一握的腰肢。
酈築曇死死地咬著下唇,心中滿是難堪和屈辱。
可除此之外,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明明是自己的容色為酈家招來了滅頂之災,明明發過誓,無論淪落到何種田地,此生絕不以色侍人自甘下賤。
如今卻做出這樣下賤的舉動,只為了乞求一個男人的垂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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