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甲:其實沒必要,十八年以後又是一條好漢,還這麼年輕,何必呢,他家又那麼有錢,就算進去了,找人花錢之後在裡面也能活得很滋潤的,再減刑,他還是大少爺一個啊。]
[同學乙:報應。]
[生活委員:那葬禮你們到底去不去啊?]
回答的都是去。
[林莘:畢竟同學一場,更何況,我們不去,我們爹媽也得去。]
[有人匿名問道:賞南和虞知白,你們去嗎?]
這個問題很敏感,眾人心知肚明,問的人也心知肚明,所以才匿名,群裡其他人都不做聲了,魯揚不在群裡,加上又死了,他們才敢這麼正大光明的吐槽。
賞南和虞知白可沒死呢。
快上課時,群裡多了一條虞知白的回覆,沒人回。
[虞知白:同學一場,去送一送是應該的。]
-
葬禮那天下了瓢潑大的雨,魯家在回南坊市也算是豪門,不管是不是真心哀悼,來的人總歸是不少。
滿地的白菊花花瓣,被大雨從臺階上衝刷下來,順著水流往排水口湧去。
精緻的女士高跟鞋和錚亮的皮鞋不斷地在地毯上踏過,負責接待的不是魯揚父親,魯揚父親在很不起眼的一個角落裡坐著,魯揚死後,白髮一夜之間從他黑髮裡面鑽出來一整片,他看起來很憔悴。
魯揚遺照用的是高中登記證,笑容意氣風發,張揚無比,但熟悉他的同學們都對這個笑容產生了不適感——魯揚得意的時候總會這樣笑,但他得意時,就一定代表了剛剛有人被他欺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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