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莫黎卻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哄人，反而極為冷漠道，“別叫我，一群廢物東西。”

那幾個被罵的同學心都碎了，唇瓣顫抖，眼淚瞬間逼出，好不容易被安慰好的自責感又重新騰昇了起來。

“對……對不起……”他們抽咽著說。

九班其他人也因為莫黎這句話怔住了，一時間呆站在原地，像是石化了一樣。

路易冷哼一聲，心說看吧，這就是你們女神的真面目，惡毒，尖銳，沒有絲毫包容善良的品質，你們平時狂熱崇拜選擇性忽略了這點，但是不代表黛西就真是個值得被喜愛的人。

九班這邊一下子安靜無比，一班的聲音就顯得格外清晰。

只聽得他們興奮道，“我們贏了！我們贏了！這四捨五入算不算我們贏了黛西，我覺得我可以吹一輩子啊啊啊啊啊——！！！”

莫黎眯眼，看著高興慶賀的一班，舌尖抵了抵腮肉。

回過神來、心思複雜的九班同學們問，“怎麼了黛西？”

莫黎看向一班的方向，眸色漸寒，沒有什麼表情地道，“我討厭有人在我面前表現的這麼開心，像全天下就只有他們會笑一樣。”

聽見這話同學們吶吶張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他們沒有哪一刻如此的清晰地意識到面前少女的陰暗了，她的性子扭曲偏激，像是在腐爛溼熱雨林裡蘊養而生的怪物一樣，但她絲毫不屑於掩飾她的邪惡，她就是這麼個讓人厭惡的性子，不需要任何人的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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