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上副駕駛，程可夏把腿翹得很高：“出發！”

“腿放下。”這句話，幾乎成了鬱謹川每天開車的必備語錄。

“哦，我忘記了。”程可夏乖乖把腿放下。

鬱謹川啟動車子，駛離雲水灣，車子進入市區又離開市區，還是沒有停下。

程可夏心癢地問了一路，但鬱謹川始終沒告訴她。

最後，程可夏看鬱謹川的眼神變了：“最近殺|妻分|屍|案挺多，你不會要把我帶去沒人的地方……”

鬱謹川樂了：“我圖你什麼？”

“……也是哦。”一句話點醒了程可夏。

鬱謹川餘光注意到她呆頭呆腦的樣子，眼角的笑沒下去過。

“好好開車，就知道你貪圖本小姐的美色。”

“嗯，貪圖你的美色。”

程可夏揚著眉梢，一臉神氣，鬱謹川眼裡全是縱容，也不反駁。

過了片刻，程可夏開啟車窗，風呼呼地往車裡灌，吹亂了她的頭髮。

夏天多雨，昨晚整夜沒停，此時空氣很涼爽，似乎還殘存著溼潤的水汽。

“我的風車泡泡呢？”程可夏扭頭問。

鬱謹川往旁邊掃了一眼：“你面前的儲物箱裡。”

程可夏聞言，開啟副駕的收納箱，她手持風車泡泡機伸向窗外，風吹過，無數泡泡在風中有了形狀。

程可夏玩得不亦樂乎。

鬱謹川餘光瞥了一眼：“程可夏，你多大了？”

程可夏沒回頭：“怎麼了？八十歲了也能玩好嗎？”

鬱謹川嘴上“嫌棄”，但還是不動聲色地降低了車速，車速慢下來，泡泡也飄得慢了，不像剛才那麼急促，倒顯得浪漫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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