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萬豐猛地仰起頭,明相居高臨下,點了幾下頭,道:“先前段尚書將你傳召去,無論是誰,對你說了些什麼,我都不想知道。你唯一要清楚的就是,你,覃氏老小,我們才是一體,這條堤壩,一經鬆動,就無力迴天了,大家都得一起填進去!而你,就是這條堤壩上唯一的弱處,你若沒了,大家都會安穩無憂,你覃氏的婦孺老小,無需進來吃苦受罪。”
燈火昏黃,照亮了尺寸之地,明相的臉,覃萬豐看得不甚清楚,他只感到周身刻骨地冰冷。
久久之後,覃萬豐啞著嗓子,道:“明相說得是,只有我是最關鍵的一環,我沒了,就萬事大吉。”
明相幽幽嘆息一聲,從懷裡掏出壺酒,兩個酒盞,蹲下來倒了兩杯,一杯遞到覃萬豐面前,他取了餘下的一杯,仰頭先一飲而盡,道:“你我相識一場,這次,我敬你。”
覃萬豐凍得僵硬的手,哆嗦著伸出去,取了酒盞,一飲而盡。
明相未再多言,對他拱手作揖道別,轉身離去。
覃萬豐手搭在胸前,喘氣越來越沉。
從進漕幫的時候起,覃萬豐靠著在刀尖上舔血為生,替老大打架,殺人放火搶奪地盤。他也會隨時會被對手打殺,身上總是藏著鋒利的刀,哪怕是睡覺時都不離手。
雖早已貴為漕幫大東家,覃萬豐的習慣卻保留了下來,每件裡衣的胸前,都藏有鋒利的鐵片。
程子安何等聰明,早就料到了明相會丟車棄卒,斷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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