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只抱了你?”白朵一臉不信,“沒說什麼混賬話?”
怎麼沒說。
我比東西好用……現在想起還要命。
“不是吧,你倆做了?”
付佳希哼笑,“做個屁。”
白朵捂住嘴,驚訝道,“嶽靳成他硬不起來了?!!”
付佳希被酒嗆到,咳得肺都要震出來,“你,你是不是姑娘啊,這字再說大聲點。”
白朵嬉笑,“那不行,回頭他就得給我寄律師函了。”
重點不是這些,而是嶽靳成當時的反應,微妙的觸動,直至現在,付佳希仍能記得一清二楚。人不在身邊,但那些悸動像燃火的引線。
付佳希仰頭喝了一口酒,沁涼入喉,或許能滅掉升溫的火焰。
白朵對嶽靳成的印象,在他和佳希離婚前,其實挺好的。若非要挑缺點,就是這人太野了。
那時這倆談了小半年戀愛,白朵約佳希逛街,大熱天的,她穿了件小高領的長袖。
“你不熱啊寶兒?”
“熱啊。”付佳希羞赧,紅著臉。
白朵一下子就明白了,“你把嶽靳成睡啦?”
“噓!噓噓噓!小聲點!”
“不是,他也太野了吧。”白朵皺眉,“就不能溫柔點嗎。”
從此以後,白朵給嶽靳成打的標籤上,多了個“莽夫”的稱謂。
“行了行了,喝得差不多了。這酒三十多度,有後勁的。”白朵嫌棄道,“按我說,你就是經歷的男人太少,都不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人。就該多對比,你才會知道,溫柔的就是比粗魯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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