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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三晚上,衛譯開始做噩夢。
遲到的後怕,和心理陰影來了。
他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但其實他記得很清楚。
那麼長那麼尖銳的軍刺朝他刺來,那種驚恐的感覺彷彿刻在了他的腦子裡。
他從噩夢中驚醒,猛然坐起來,頭上都是冷汗,劇烈喘息了很久才平復。
身邊躺著的夏凌風也跟著坐起來,問他:“阿譯,你怎麼了?”
過了幾分鐘衛譯才回答:“我做噩夢了。”
夏凌風開啟床頭燈,摟著他說:“沒事的,別怕。”
衛譯貼在夏凌風的胸口,搖了搖頭:“我……覺得我沒有害怕,覺得我忘了,但其實我還記得。”
夏凌風握著衛譯的手,低聲問:“要不要去看心理醫生?”
“不了。”衛譯搖頭,“我從前民航的同事看過,說心理醫生這個行業的人良莠不齊,如果遇上不好的,還會加重心理疾病,我不想去看。”
“好。”夏凌風沒有勉強他,只說:“別害怕,我陪著你,下次……別衝上去了。”
衛譯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下次的事情會是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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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下午站完最後一班崗,他去後勤交了工服工牌等東西,離開醫院。
他下班沒多久就收到夏凌風的訊息:路沛醫生約我們明天一起吃飯
衛譯:啊,為什麼呀
他倒是不反對一起吃飯,就是好奇為什麼。
夏凌風:路沛說他想見見嬌花
衛譯知道,這個嬌花說的肯定就是他了。
行吧,那就見,正好他也見見夏凌風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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