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因比武而斷裂的白綢早就被棄置,他也並未再遮眼。
戚禾吞下溼濡,清俊眉眼間的饜足不加掩飾。
“師父……”他低聲念著,又念出了自己早想喚出的姓名,“林織。”
他忍不住彎唇,聲音繾綣。
戚禾握著林織的手,捏著指尖親了親,而後起身。
他並不是離開,而是到了角落裡,桶裡放置著每日下人都會更換的用來淨手的井水,戚禾將微微發燙的手浸泡在其中,聽著不遠處床上的動靜。
浸泡了一會兒後,戚禾並未用布巾擦乾淨手,任由水滴從指尖滴落在地上留下痕跡,走到了床邊。
微涼的水珠滴落在胸膛上,讓林織下意識手指微動,貪圖著涼意,在水意覆蓋時眉眼舒展。
雖知師父是習武之人不會輕易生病,戚禾還是下意識避開了林織的肚臍,吻去水珠。
如他所想的,畏熱的青年在酒醉的情況下一心貪涼,沒多顧忌。
戚禾想著,下次不能讓師父在沒有他陪著的時候喝醉了,尤其是夏天。
那果釀入口並不熱辣艱澀,他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強的後勁。
所幸他用內力化解了些酒意,加上氣血迴圈過快,也能守住靈臺,否則縱著來他怕最後無法收場。
少年帶著薄繭的手握著師父的漂亮的玉簫,粗糙的虎口收窄。
戚禾垂眸,真想看見。
可惜他雖然睜著眼,眼前卻一片近乎於灰的黑暗,什麼都照不進眼底,連模糊的輪廓也沒有。
先前那些他未曾觸及到地方被他尋覓了個遍,在腦海中勾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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