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在外面多逍遙一天，原主和原主死去的母親，就一天不能瞑目。

同樣，鄭姚也不想拖太久。

“我覺得你們這兒缺個顧問，不如，我來給你們培訓一下，如何？”

好傢伙，顧客變老闆這可還行？

男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剛剛那個女人不會跟你是一夥兒的，你倆不會是串通好，騙我們錢的吧？”

越想，男人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首先，騙錢的前提是你們得有錢才行。”

鄭姚打量了周圍一眼，說出口的話，卻無比的扎心：“請問，這個東西，你們有嗎？”

男人：“……”

這個…好像，真的沒有。

“就算是這樣，那也不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看樣子，自己似乎要給他們露一小手才行呢。

“我還有一個小時去雁興樓那邊報道，你們最近手頭上有什麼委託，別磨蹭，抓緊時間拿來給我看一下。”

幾人起先是猶豫，過了半分鐘左右，男人才將事務所裡一些材料遞到鄭姚手上。

反正給她看一眼，又沒有什麼損失。

然後鄭姚成功的發現，這裡面一個正經委託都沒有。

全部都是一些零碎的雜活兒。

“…你們還兼職做狗仔？”隨意翻看了幾下，鄭姚發現裡面全是一些網紅啊，小明星的照片。

可能是水平不到家，裡面沒有一個有爆點的。

怪不得這事務所一幅即將倒閉的倒黴樣子。

男人乾笑：“那什麼…聽說明星買黑料的時候特捨得給錢，我們就…也想試試……”萬一成呢？不比抓小三抓出軌賺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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