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從小學習騎術,但康納琉斯的坐騎可不是一般人敢靠近的。那匹高過她頭頂的漆黑駿馬,渾身散發著與主人別無二致的強悍殺意,光是遠遠瞥一眼,愛勒貝拉便有些腿軟。
“我不坐它,太高了。”她儘量避免與那凶神惡煞般的動物對視,可憐兮兮地牽起康納琉斯的袖角。
“有我在,怕什麼?它挺溫順的,要不要摸摸看?”男人揶揄地挑起眉稍,握住她一隻小手,便要往馬背上摁。愛勒貝拉心下一驚,還來不及抽回胳膊,那溫暖的觸感已經侵染了指腹。
“它叫賽沙,哥特名種,看起來很喜歡你。”康納琉斯偉岸的身軀從身後將她牢牢籠住,賽沙湧動的肌腱與奔騰的熱血,在掌心簌簌跳動著,原來也沒有看起來那麼可怕嘛。
轉瞬之間,男人已將她攔腰抱上馬背。“抓緊韁繩,我們出發了。”
感覺到身後鼓脹的堅實肌塊不容分說抵了上來,策馬揚鞭之際,小小的髒開始狂跳著懸在喉間,整個胸腔酥酥麻麻的,有些癢,又有些刺激。
賽沙奔跑的速度與魔物無異,面紗都幾乎要被它捲起的疾風吹開。愛勒貝拉本能地轉身,將吹得冰涼的小臉靠在康納琉斯懷中,雙眸卻不由自主地大張著,好奇地掃視四周壯麗的奇景。
出城不遠,便是初春的曠野。這片本不算肥沃的大地,如今已被開墾成井然有序的頃頃良田。三三兩兩的農夫在翻墾積雪初融的凍土,遠遠看見主君的馬,紛紛原地立定,脫帽致意。
“這些可不是奴隸,土地我也已經按人頭分配到每一戶了。看起來他們勞作的積極性提高了不少。”康納琉斯低頭吻了吻她的頭頂,愛勒貝拉連忙縮成更小的一團。
賽沙迎著朝陽,在廣袤的原野上疾馳,所到之處皆是一片歡呼。有些幼小的孩童試圖追著馬兒奔跑,被母親趕上來攔住了。
“我們這種蠻荒之地,還從未來過這麼美麗的小姐。百姓有些失儀,請公主見諒。”康納琉斯戲謔的調侃並沒有激起她任何反應,愛勒貝拉已經被這廣闊天地與人間煙火迷住了心神。
自小長在深宮,很少有機會外出巡視,更別提這樣策馬狂奔在一望無垠的農場。除農田以外,還有大片放牧的草地,成群結隊的牛羊映著金燦燦的陽光,如同潮水般緩緩湧動著。
這裡的百姓看起來很幸福,與等級森嚴的摩拉維亞不同,奧斯曼大公嶺的貴族與平民之間似乎並沒有天塹般的鴻溝。裝束迥異的男女老少們,在這片春意盎然的土地上和睦相處。
“一會帶你回城裡轉轉,看看拜倫信徒們開設的學校和孤兒院。”見她出神,康納琉斯俯身低語道:“你會考慮留下來嗎?做這兒的女主人?”
愛勒貝拉猛地一驚,如夢初醒般仰起小臉,卻迎上他充滿情慾的曖昧眼神。從臀部至後腰,那一根猛烈勃起的粗長巨物早已彈動著抵住了她,方才居然沒有覺察?
“我該回去了。”她顫著聲兒悄悄向前蠕動著小屁股。身後的男人皺起眉,嘶啞的聲線吹得她耳尖發燙。“那你能保證,至少每兩週回來一次嗎?”
這怎麼保證?少女急得花容失色的當兒,康納琉斯低吼一聲,將她整個人高舉起來,又重重向後一壓。感覺到腫脹腿心正被那可怕兇器頂著,她連叫聲都不敢發出半句。
“那就幫幫我,求你。”這哪有半點求人的樣子?!
為避免再次被入到暈厥,愛勒貝拉只得強作鎮定,用哄孩子一般的溫柔語氣小聲安撫道:“好,兩週見一次,每次我可以停留不超過一天時間,這樣可以了嗎?”
“那還不到一天,現在是早晨。”康納琉斯大言不慚地宣告。她還來不及反駁,不安分的大手已經撩起裙襬,向那處粉嫩溼滑的美妙之處探去。
“你一天到晚都是溼的嗎?還是因為看見我才這樣?”
不要臉!愛勒貝拉氣得小臉煞白,又被撥弄得不敢出聲,只要稍稍開口,勢必會發出奇怪的聲音。
“要試試嗎?邊騎馬邊做,一定很刺激。”康納琉斯扳起她的下頜,舔開咬緊下唇的貝齒,伴隨著長驅直入的攪動,她終於還是沒忍住逸出唇瓣的呻吟。
“小妖精,非死在你身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