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是怨妖導致，不應該是即時生效嗎？

比如殺掉一個朝廷命官，當場被怨妖纏身，發狂扭曲形體而死。

要是沒有當場生效，那就證明怨妖一時間奈何不得。

但也可能會讓人虛弱，或者生病之類的。

看李超行動自如有力，可不是怨妖纏身的模樣，就算有，沒有增加，好好的，為何會突然妖魔入體？

說實話，李超那些變化，在孔信看來，反而更加像是那些妖魔命官的妖魔化。

“我試試吧。”

算心點點頭，閉上眼睛，開始去算為何李超為何會變化。

兩秒鐘後，算心突然睜開眼睛。

渾身顫抖起來，他口中發出詭異的嗚咽聲，開始嘔血。

“怎麼了！”孔信臉色大變，沒有上前，反而向後退去。

算心的雙眼被血色染紅，喉嚨裡面不斷髮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他身子前傾，口中的鮮血仿若無窮無盡一般，不斷流出。

很快房間的地面就被鮮血所填滿。

“啊！”算心驟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伸手抓住自己的胸膛，用力一撕。

硬生生把自己的胸腔撕開。

內臟器官，跳動的心臟暴露在外。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一瞬間，孔信透過紙人，看到算心撕開的傷口，像是一隻眼睛。

肋骨被開啟形成眼睛大致的形狀，心中跳動的心臟是瞳孔。

“嗚嗚嗚嗚……”自傷如此嚴重，算心卻沒死，反而站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走向孔信。

孔信二話不說，捨棄這個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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