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兇手拿到了王亞婷的賬號，”一直在旁邊聽他們說話的金琳道，“不過現在登入任何社交軟體都要驗證碼吧，倒是能看出來王亞婷死前真的很絕望。”

“這些都不是重點，”秦晏雙手撐著桌面，“我覺得值得注意的是這條微博和之前那個實名資訊為陳染的賬號釋出的定時微博都把時間設定在今天。”

顧城道：“這有什麼意義嗎？”

“今天是楚遙身份證號上面記錄的生日。”秦晏看一眼檔案，說。

“啊？”金琳也跟著一愣，“嫌疑人為什麼這麼做？為了告慰亡靈？兩個微博的定位都在粵東，該不會殺害王亞婷的和背後實際操控實名資訊為陳染的微博賬號的......是同一個人吧。”

秦晏輕輕頷首：“也就是說直到現在，幕後的真兇仍舊留在粵東，那個人根本就沒想過要逃，倒是陳染不見了，看上去有點畏罪潛逃的意思。”

幕後的人把陳染當成了幌子。

陳染至今下落不明。

警方也確實差一點先入為主以為這一切都是陳染安排的，但陳染沒有作案的能力，她還有別的同夥，說不定她的失蹤就是她和她的同夥達成了什麼協議，假如陳染一直沒有出現，這案子換個不那麼負責的人來查，大機率會被其他更重要的案子壓下去，成為一樁離奇懸案。

真正殺害王亞婷的人，還在粵東的某個角落裡看戲。

.

一整個上午，辦公室都很安靜，時不時傳來金琳使用印表機的聲音，期間印表機噴了一次墨，沾在雪白的牆壁上，就像什麼東西就此永遠打下烙印一樣。顧城過去幫忙清理印表機的時候，秦晏靠在這間大辦公室的沙發上看檔案，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看上去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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