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廟裡面穿堂風一陣又一陣,蕭讓好不容易生的火眼看著又要熄滅。
馮菁裹著他撿來的毯子蜷縮在觀音像下,抬頭望那觀音,油漆斑駁的臉上仍萬年不變的可笑的悲天憫人。
毯子不知道被多少來來往往的乞丐蓋過,稍微動一下就傳來陣陣惡臭。
馮菁思來想去,不管怎麼樣,還是要回京城。她不相信端賢會如此對她,完全不相信。
“不行。”蕭讓拒絕的乾脆利落,“我不能進京師,就算冒險過去,若真是小成王的意思,你回去就是自投羅網。”
這人自稱曾是殿司制使,原本負責訓練士兵,後來奉命押運糧草。沒想到在河上遇到了風浪,船被打翻,糧草也丟了七七八八。兩個管事的半夜偷偷商量要把責任全推卸到他身上,正巧被他偷聽到,一氣之下殺了兩人,四處流亡起來。
起初馮菁一句話都不肯說,蕭讓以為她是啞巴。經脈盡斷、武功全廢,還是啞巴,他為數不多的同情心氾濫。趁著月黑風高,他跑去村子裡綁架了一個郎中給她接上折斷的四肢,好歹算是能拄著柺杖湊合走路。畢竟她一個大姑娘,他總是抱她來來回回的也不像話。
自從能走路後,馮菁就試著潛引內息,試圖行功。可一切都是徒勞,真氣無法貫注,強行催動不免嘔出大口鮮血。她的手腳和身體仍有著動武的記憶,卻失去了動武的能力。
她苦笑,二十年的勤修苦練,當真化為烏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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