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 我站在次臥門前惴惴不安。
回顧過往後,我對自己的行為也有了新的審視。
相依時,每個晚上甚爾的小屋都為我亮燈, 這是甜蜜的秘密,我曾視為理所當然,現在只覺得是失常作息對他的打擾。
但、我說了那麼過分的話, 甚爾不過指出我的本質我就想要去死了, 那他會不會更難受?
希望他能好受一點, 想要現在就告訴他。
怎麼辦?因為不會說話也不知道能問誰。
兩種想法在我心裡打架,茫然和無助籠罩著我的身體,我緩緩蹲在臥室門口,只覺得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將從指縫溢位。
不行、不能再當只會哭的“孩子”了。
……先開口原來這麼難麼?
爭吵前夕的立場發生顛倒, 昔日用來誘騙他人的甜言蜜語也失去效力。我操縱顫抖的手指, 絞盡腦汁只乾巴巴地打出一句:“我現在可以和你說說話麼?”, 小心地把選擇權交給甚爾本人。
等待漫長無比, 我幾乎是數著秒度過的, 五分鐘後我聽到門那頭的迴應:
“……進來吧。”
雖然躺在床上,但甚爾顯然沒有休息, 那聲音沙啞而艱澀, 讓我覺得有些陌生。
我們家沒有接待親朋好友的習慣, 甚爾和我睡在主臥,次臥便自然而然成了雜物間。
其中, 一半是甚爾收集的咒具和封印物,另一半是我的玩偶和雜物, 它們擠擠挨挨地擺在一起, 反倒把床擠到貼牆的位置。佈局雜亂無章, 恍惚讓人想起了禪院家的無人留意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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